沈迢迢想了一下, 也覺得這樣不好, 顯得她這個人不能共患難,她這個人其實還聽義氣的。
就問:“那你給我講講, 知道我們結婚的人是不是知道,我幫你繼承遺產的事?是不是專門來搞事的?”
溫硯沉索性講:“準確的說, 是你和我結婚, 但是並沒有幫助我繼承遺產。”
沈迢迢問:“那你意思就是咱們白結了, 什麽用沒有?”
溫硯沉笑起來, 說:“也不是,是完成了一半。”
沈迢迢上鉤, 追問:“那另一半呢?”
溫硯沉說:“準確說遺產並不屬於我。遺囑明確說明由我妻子和我的孩子繼承。”
沈迢迢驚訝的半天沒說話,懷疑問:“你們家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啊?為什麽非要這樣?那老婆是你的,萬一孩子不是你的怎麽辦?你知道我們家七叔公分家產有多粗暴嗎?”
溫硯沉被她氣著了, 又被她逗笑了, 問:“那給你分了嗎?”
沈迢迢又繞回來了:“別亂扯,那你的遺產, 我還真幫不了你了。”
溫硯沉問:“那不一定。”
沈迢迢咬牙切齒:“溫硯沉,你想得美。”
溫硯沉問她:“迢迢,想過以後嗎?”
沈迢迢罵他:“別繞我, 想也不是和你結婚生孩子。”
溫硯沉問:“以後和別人結婚生孩子?那你就是二婚了,肯定是你吃虧。”
沈迢迢覺得真不能和他多聊, 要不然心情根本好不了。
“我就是腦子有毛病,才和你結婚。年輕的時候,都容易腦子犯病。我就是比較嚴重一點。我在你那兒吃虧吃一回就夠了, 我又不傻。”
溫硯沉過幾天要去出差,還是歸期不定的那種。
他囑咐沈迢迢:“今年之前,你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比賽上,別亂想感情。咱兩的事,我們有時間了認真談談。”
沈迢迢問:“你又談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