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 沈迢迢的訓練要轉站到國外, 最後一個半月要去適應不同地域的風向和氣流。
沈迢迢左腿有點疼,但是不嚴重, 整個人狀態不是很好,最後參賽的幾個選手都是重點訓練, 她壓力很大。
周末回去整理行李, 沒人看著她, 她周末還是回溫硯沉的公寓, 溫硯沉這段時間很忙,有時候不能回來。前一個周末她一個人在家。
溫硯沉是看到她的留言, 所以連夜趕回來了。到家已經快淩晨兩點了,沈迢迢還坐在客廳裏整理行李,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可整理的, 就是查了一晚上那邊的天氣和攻略, 怕遇上突**況。
溫硯沉進門就看見她行李箱開著放在地上,裏麵東西整整齊齊, 沙發上堆了些口服藥和外傷藥。
他提著行李站在門口問:“明天就出發嗎?”
沈迢迢真的沒想到他半夜都能回來,叫他:“你過來。”
她列出來一張要帶的東西。
溫硯沉看了眼,戲謔說:“你這個架勢, 像是走了就不回來了。”
沈迢迢不客氣說:“要是能不回來,那可就太好了。”
溫硯沉問:“有多好?”
沈迢迢挑了幾種藥裝在袋子裏, 敷衍說:“你想象不到。”
溫硯沉見她幼稚的很,問:“和我結婚的時候,是不是也覺得好處多的不得了?”
沈迢迢問:“你長這麽大就一直這麽不講理的嗎?我和你那個不能叫結婚, 我們是帶著雙方律師,簽的合約。”
溫硯沉放了行李箱,回來坐在她對麵問:“合約叫什麽?”
結婚證。
沈迢迢問:“你這麽找事,是不是想離了?”
溫硯沉說:“沒有,我能結這個婚也不容易。”
沈迢迢沒說話,等了一會兒,問:“你這個話,我怎麽感覺是罵我呢?我暫時還沒明白,你等等。”
溫硯沉真被她逗笑了,問:“什麽時候出發,我去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