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直接上樓,愣是裝的不認識溫硯沉,乖順的坐在老沈身邊,老沈給她認真介紹:“這是我,老朋友的孫子,溫硯沉。”
他連名字都沒說,沈迢迢猜他可能不好意思了,一個年紀,人家的是孫子,他的是女兒,錯輩了。
她裝模作樣伸手和他清淺的握了下手。
沈嚴翁給他兩介紹說:“這是我小女兒,叫沈迢迢。”
他覺得有趣,這名字一聽,嘴裏一咂巴,乍一聽滿是溫柔,細品,咂一砸,全是俠氣。和她這個人倒是很配。
他先拋橄欖枝:“很高興認識。”
沈迢迢心裏吐槽臉上笑笑,坐在一邊並不多嘴,一會兒起身去添了一壺茶。
她們家就有一個會做飯的佩林阿姨,她在家的話,剩下的這些活兒都得她做。因為武茹女士拒絕幹家務,大掃除都是叫的鍾點工做。
她端著茶壺出來也沒把溫硯沉當成外人,招呼說:“你們別喝茶了,飯準備好了,快過來吃飯了。”
飯桌上,武茹女士突然就變成了一個標準的豪門貴婦,說話含蓄,措辭講究,說話隱晦又意有所指,句句都能讓人聽出來一些不一樣的意思。
沈迢迢深感驚訝,她竟然如此深藏不漏。
很顯然,溫硯沉的交際手段練的是童子功。
應付武女士這種含沙射影的打聽,非常拿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繞了幾圈,高下立見。沈迢迢隻當作聽不懂,低著頭隻管吃飯。倒是沈嚴翁聽不下去了,插話說:“你爺爺之前打電話說打發你過來盯著建築公司,之前一直在地產上發展的嗎?”
沈迢迢心裏暗罵,你聽他的鬼話,我認識他的時候,明明是個科技公司新貴。
果不其然,他毫不猶豫撒謊說:“一直在地產行業學習,之前在京郊的度假村那邊。”
沈迢迢含著菜,乜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白。他突然就笑起來,沒出聲,但是表情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