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夏莓和程清焰一起坐在了警察局。
警察問:“所以他是對你脫褲子性騷擾了是嗎?”
夏莓想了想, 指了指旁邊的程清焰:“對他。”
警察:“?”
“也算是對我吧,不過我閉眼睛了,沒看到。”夏莓說, “這變態好像不是頭回了,我們學校裏也收到過什麽小心這種變態的通知。”
警察點頭:“對, 我們也收到過報案, 看形容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你也是未成年吧,叫你家長來一趟吧。”
夏莓愣了下。
程清焰側頭看她一眼,用力摁了摁太陽穴緩解醉酒的痛楚, 低聲:“不用叫家長,我是她哥。”
夏莓一頓,抿唇, 沒說話。
“那你們商量一下,這事打算怎麽處理。”
構成性騷擾,但沒有實質傷害。
“賠償就不用了,按規矩拘留吧, 然後最好給他做個精神檢測, 感覺他精神也不太正常,有問題就送醫院去吧別到處嚇唬小姑娘。”
夏莓說完, 側頭看向另一邊蹲在裏頭的變態,“反正我也出了氣了。”
警察:“……”
這小姑娘剛衝進來時把他們都嚇了跳。
她怒氣衝衝, 扯著那變態的頭發邊罵邊拽進警局:“你他媽再敢嚇我啊?爹讓你從此斷子絕孫你信不信!”
警察忙勸架協調, 問她出什麽事了。
夏莓:“性騷擾,這變態對我脫褲子。”
這年頭雖然男女平等不少, 但在力量方麵總歸是有差距的,女性依舊不可避免的成為弱勢群體。
他們也常常接到性騷擾的報案, 小姑娘大多哭哭啼啼。
但是這個不太一樣,氣焰實在是囂張。
再往她身後一看,那男人早就已經挨了頓揍,鼻青臉腫,抱頭求饒。
警察:“行,那就這樣,後續情況我再跟你們聯係。”
兩人離開警局。
夏莓側頭看了眼身邊的程清焰,他表麵看起來倒很正常,臉不紅,也沒異常舉止,隻不過這身上酒味實在是重,像是在酒壇子裏泡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