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和被掛念會是什麽感覺◎
又不是沒抱過你。
雲桉還維持著半跪半伏的姿態, 腦子一片空白,臉紅透。
他他他,在瞎說什麽啊。
地上的人放下虛虛環過女生腰間的手, 作勢起身。雲桉也趕緊從赫凱身上下來, 拍拍膝蓋就要站起。
可赫凱恣意慣了,大剌剌在地上坐起來,還懶散支起一膝, 一手搭在膝蓋上,腕上的機械表盤綠得就像寶石,坐沒坐相也一身貴氣。
他不站起來,雲桉也不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隻好跟他一並坐著, 卻和他隔開了些距離。
這一瞬間的信息量太大,又是畢業冊, 又是抱過。
就像剛剛那毫無征兆地撲倒。
雲桉腦子亂成糨糊。
兩人默默不說話。
過了會,赫凱慣例先開口,強勢的人要把話題主導權捏在手裏。
“你不會想說你忘了吧。”他看過來。
雲桉抱著膝蓋,眼睫毛翻得飛快,乖乖女很是坦白,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問:“可我們什麽時候抱過?”
但這個回答似乎太坦白。
赫凱目光定住, 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是意外。
他兀地偏頭冷笑了聲。
笑、笑什麽啊。
一副她翻臉不認賬的樣子。
雲桉搜腸刮肚,也沒記起來。直到他看回來, 話語裏暗戳戳飛刀子。
“跨年。”
“那次你燒得臉紅得和現在差不多。”
旁邊兩個攝影師早已收好裝備, 坐到一旁, 一邊豎著耳朵, 一邊修圖。
雲桉眨著眼睛,在赫凱那帶著“你敢再給老子說你不記得試試”的脅迫眼神裏,她窘迫地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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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1號跨年夜,私立部已經放元旦假。
冬天日落得早,才六點天就已經暗沉沒有光亮。
寒風吹過,細細簌簌的落葉聲更顯校園冷寂。
“咳咳。”柔弱可憐的女主角背著書包,扶著門框從教室走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