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爸爸要轉讓給我股份的事,我並沒有給予回應。而林嶼森這邊,沒有了爸爸的阻擾,也順利地推進了股權轉讓流程。
與此同時,公司的事務也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擴建的廠區馬上就要竣工了,要安排後續收尾和一係列驗收;公司從成都一家經營不善的光伏組件廠商那購買了兩條二手生產線,年前簽了合同,但設備還沒進場,要先招聘相關技術人員。還有要安排時間去上海D大光伏研究所參觀,洽談在蘇州成立聯合實驗室等等……
當然這些事情我隻是一個旁觀者,本職工作還是做好我的小財務。忙忙碌碌中,時間進入了四月。
四月第一個周末,林嶼森要去上海參加一個為期三天的神經外科論壇,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可能你會覺得無聊。”
“去。”
剛剛經曆了財務月末地獄的我迫不及待想出去溜達一下。至於無聊,有什麽事能比報表數據對不上找一個小時問題更無聊更折磨人的?
因為周五早上就有第一場講座,我們周四下班後就出發去了上海,為此我還用上了我寶貴的調休。
路上林嶼森主動問了我在上海住哪的事。
“我當然希望你住我家,你一個人住酒店三天我不放心,但如果住在我那,恐怕令堂不放心,那還是阿姨安心重要。”
我抓住重點:“所以我的安危沒有我媽對你的好感度重要對吧?”
“……”林嶼森毫不掙紮馬上投降,“言多必失,我的錯。”
嘿嘿~
所以說,隻要找對角度,錯的永遠是男朋友。
定好了住哪,我心裏卻暗自琢磨起來。林嶼森家附近的酒店,上次元旦住的時候要兩三千一晚,這幾天雖然不是節假日,估計也不會便宜,住三天……搞不好要超過我一個月工資了。
雖然並不是付不起,林嶼森或許還會搶著付錢,可是想想真的覺得好浪費啊,這錢用來吃飯多好。想著想著,我勇氣陡生,斟酌了片刻,給老媽發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