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說完這句時抬了下頭, 掃了眼季言禮。
季言禮單手撐在門框上,背脊微佝,垂頭看著她。
兩人離得極近, 幾乎鼻息相抵。
頭頂響起一聲漫不經心的笑音。
“這不算。”季言禮說。
聲落, 沈卿輕呼一聲,被人握著腰抵在了一側的牆上。
薄薄的腰身被季言禮單手捏著, 下巴被他另一隻拿了杯子的手抬起來,他低頭重重吻下來。
不同於以往的有意撩撥,似有若無,唇被極重地碾著, 沈卿後腦抵著身後的牆壁, 有些喘不上來氣。
玻璃杯的杯沿碰在沈卿的下巴上,微有點涼, 她往後縮了縮, 卻換來壓著她的人更富侵略性的攻城略地。
安靜空曠的醫院走廊,他困著她, 接了個黏膩色.情的吻。
唇上的力道撤去時,沈卿身上軟得差點站不住腳。
她偏開頭, 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聽到耳邊季言禮低沉沙啞的聲音。
“這才算哄人,寶貝兒。”
沈卿手抵著季言禮的前胸, 想把他推開一些, 耳垂卻被人挑逗性地捏了捏。
季言禮的唇輕吻著她的鼻尖, 聲音低醇好聽:“學會了就按這個方法哄哄我。”
他聲音低啞, 像陳年佳釀一樣撩人。
灼熱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沒......學會呢?”沈卿的嗓音虛而啞。
季言禮笑了, 再次低了點身體,啞著嗓子親在她的唇上, 很混的腔調,帶點調侃:“沒學會就隻能再教你一次。”
......
沈卿在醫院一連住了一個星期,出院時,斯特拉斯堡的雪還沒有停。
季言禮說他在裏昂有一個友人,知道他們過來,想邀請他們過去坐坐。
左右沈卿的身體還沒好全,她想了想,答應下來,就當是給自己放一個小長假。
這個位於法國東南部的第二大城市,僅有著一百多萬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