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戶門,虞晚手中的包和紙袋就都掉到了地上。
陸聞笙將她抵在牆壁上吻著,他品嚐著口紅澀苦的味道,還有她口腔裏雞尾酒的味道,令人上癮著迷。
他廝磨著她的耳骨,“酒量那麽差,還敢在那種地方喝。”
虞晚小聲說,“在外麵我隻喝一點點,不會喝多的。”
陸聞笙輕笑一聲,托住她的臀抱起朝著沙發走去。
因為沒有開燈,所以客廳比較黯淡,隻有外麵路燈散發的光隱隱地透進來。
陸聞笙坐進沙發裏,虞晚跨坐在他的腰間,修長纖細的腿跪在沙發上。
看著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陸聞笙覺得眼熱,他雙手掐住,“準備好了嗎?”
虞晚詫異,“什麽?”
“接受後果。”
“……”
這一夜,虞晚覺得格外的漫長。
再醒來時,已經翌日中午了。
身側早已經不見男人的身影。
她緩緩坐起身,發現腰好酸,低頭一瞧,腰兩側泛著紅色指印。
昨晚瘋狂的畫麵又闖進腦海。
陸聞笙雙手掐著她的腰,唇齒磨著她的耳珠,耳畔盡是男人滾燙的呼吸和低喘聲。
虞晚覺得臉燒得慌,雙手用力地扇風。
換上睡裙洗漱後她出了臥室,張阿姨正在廚房做飯。
“虞小姐醒了!我炒了幾道青菜,還煲了銀耳雪梨羹。先生說您昨晚配音累嗓子了,讓我多給您做些潤喉的。”
配音累嗓子?
虧得陸聞笙能說出口!
虞晚笑道,“張阿姨辛苦了。”
這一開口,張阿姨直皺眉頭,“喲,這嗓子啞成這樣了?我先給您盛碗羹潤潤嗓子。這是接的什麽劇本啊?”
虞晚接過碗,尷尬地笑了一聲,“諜戰劇。”
張阿姨眼睛一亮,“就是戰爭片、向我開炮那種?”
虞晚喝下去銀耳雪梨羹差點噴了出來,她咳了幾聲,“……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