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陸聞笙出現在虞晚的家裏。
客廳沒有開燈,電視裏還播放著一部韓國電影,閃爍的光影中可看到茶幾上立著一支紅酒瓶,一條薄毯搭在沙發邊沿,另一端墜在地毯上,而地毯上隱約可見倒著的高腳杯和手機。
這看起來十分狼狽,有點像被盜現場。
他並沒有發現虞晚的身影,喚了幾聲她的名字。
忽地,洗手間傳來了聲音。
他走過去,按開壁燈,就看到女人扒著馬桶睡著了。
麵對這樣一個醉鬼,陸聞笙眉心斂起,他有些後悔來了。
他走過去將人扶起,借著燈光看清楚她的模樣,兩頰酡紅,長睫在眼下投下一片剪影,微微潮濕,幾縷碎發黏在側臉上,嘴裏吐著酒氣。
“虞晚,你還好嗎?”
虞晚醉眼迷離,她眼睛掀開一條縫隙,眼前的人影似在晃動著。
她努力的又睜大些眼睛,微微斂眉,“陸先生?”
“嗯。”
虞晚醉的難受,胃裏翻江倒海的。
她將頭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雙手緊攥住他雪白的襯衫,“我好難受啊,想吐又吐不出來……嘔……”
陸聞笙的襯衫透過一片濕熱,難聞的味道傳來,他狠狠地閉了閉眼,磨著牙說道,“不能喝還喝這麽多幹嘛?”
虞晚又繼續吐,陸聞笙隻能別過頭任由著她吐著。
陸聞笙從未伺候過人,他處理了汙穢物,還給虞晚洗了澡刷了牙,然後自己又仔細地衝了澡。
沒有睡衣,衣服又髒了,他隻能圍了一條浴巾。
走出洗手間,他看著**的一團。
他走過去扯開毯子,看到虞晚蜷縮著,瞧著可憐兮兮的。
“虞晚?”
女人轉過身,不滿地哼了哼,似是表示他吵到她了。
嬌嫩的身體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黑發鋪陳在白色的床單上,襯得她肌膚雪白,這是一具極具有**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