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凝的身體比記憶中更柔軟, 沈牧的腦袋一片空白,他摟著柳煙凝,沉睡多年的細胞在她的體香催化下本能地開始蘇醒。
夜色靜謐, 風和月光都叫人迷醉。
沈牧仍舊箍著她纖細的腰肢,他寬厚溫暖的大手覆在柳煙凝的皮膚上, 這讓她感覺到灼燙, 心也莫名熱切起來。
柳煙凝細密的呼吸掃在沈牧的頸窩處,撓得他的心越發的癢, 沈牧彎下腰, 一把將柳煙凝攔腰抱起, 大步朝主臥走去。
柳煙凝的心跳得很快,腦袋也混混沌沌,一直到沈牧將她放在**, 俯身要親下來,她才猛地回過神,伸手抵住了沈牧的胸口。
四目對視, 柳煙凝的目光逐漸的清明, 也澆滅了沈牧眼裏跳動的火光。
沈牧站起來,後退幾步,看著依舊躺在**的柳煙凝,月光穿過窗戶照在她臉上,瓷白的臉上流露出絲絲恐懼。
“對不起,我.我.”沈牧羞愧交加,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沈牧坐在沙發上, 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惱, 過了好久,他聽見主臥門開了, 柳煙凝去了秦姨的臥室,將睡著的阿寶抱回主臥。
沈牧次日起得很早,起床就將家裏的地板用抹布擦了一遍,去上班的時候,柳煙凝母子都還沒有起床。
等他下班回到家,柳煙凝帶著阿寶在彈鋼琴,阿寶現在已經能彈得很好了,沈牧聽柳煙凝說過他現在大概是普通孩子練習鋼琴四五年的水平。
沈牧走到書房門口看了一眼,一大一小背對著門坐在琴凳上,正在合奏,夕陽灑在母子倆身上,連發絲都在泛著柔光,這一幕讓沈牧看得入了迷。
一曲奏罷,阿寶一溜從琴凳上梭下來,看到沈牧站在門口,高興地喊,“爸爸!”
沈牧蹲下身將阿寶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發現阿寶很喜歡‘騎馬馬’,像騎馬一樣坐在他肩膀上,有空就托著阿寶在家裏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