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許翊景身上年輕又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是她最喜歡也最熟悉的風之戀。
他們交往的時候,初月就把這款香水作為禮物送給他,雖然許翊景嘴上嫌棄的要死,可還是乖乖的在用,一時間讓初月仿佛回到了還在交往的時候,她恍惚了下,竟然放棄了掙紮。
許翊景是個機會主義者,怎麽可能放過?
他索性握住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身邊,以免她反應過來後又要跑了。
“你放開我。”初月惱怒,想要掙開,低沉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你今天過來不就是為了找個有錢的新男友?”許翊景聲音格外好聽,他頓了頓,又開口:“有我在,休想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他是那種說話有點拿捏著傲氣腔調的人,聲音帶著極強的少年感,語速有些慢,聽起來就是遊刃有餘的自信。
初月怔了怔,心頭的念頭微轉。
如果說上次在私人餐廳隻是場意外會麵的話,那麽許翊景在這樣熱鬧的場合裏壓根不會留意到自己才對。
她實在是不明白,他在這偌大的別墅到底是怎麽精準無誤地找到自己的。
見初月低下頭,許翊景心情很好。
他知道初月一定是在這場聚會裏一無所獲,才會露出這幅蔫蔫的模樣。
畢竟這次的聚會裏,能進入初月這樣眼光極高的女孩眼底的男人除了他,也就隻有一個宋連緒。
宋連緒可不是他這樣心軟又容易動情的男人,初月這麽傻,反應也不夠機靈,難道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像溫露露那樣走入宋連緒的視線裏嗎?
初月後背磕到冰冷的牆壁,她吃痛,這才馬上醒悟過來。
對她而言,許翊景和徐祀沒太區別,無非都想把自己帶回家做家養的金絲雀。
但徐祀會很快玩膩,許翊景卻是她現在名義上的哥哥,危險程度要比徐祀高多了,他就像是個不安定的炸-單,不提到他的父母還好,一旦說到這件事,馬上就會生氣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