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你應該明白,也知道我有多麽愛你。”
徐祀俯身,他以絕對控製的姿態在初月神上,在她些許推拒中,吻到她的唇上。
察覺到初月馬上閉上眼,徐祀並不著急,微微勾唇一笑,他清楚自己的容貌對初月的殺傷力,她一次又一次容忍自己的靠近,並不是對他有好感,而是無法抗拒和他接觸。
初月從小是個顏控,圍在她身邊的也大多都是長得好看的人,他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微微撩開了初月落在額上的碎發,然後抵著她的額頭:“你不愛我,沒關係,我愛你就足夠了。”
徐祀的五官生的十分完美,傲慢從容的態度下,是生得鋒銳、淩厲的五官,俊美和帥氣是得到公認的。
薄唇露出微笑,不是他即將擊潰對手,就是他習慣性已經掌控了勝利。
初月側過頭,恰好讓自己雪白幹淨的脖頸落在了徐祀的視線內。
也給了他機會。
徐祀的進攻猛烈而洶湧,很快初月脖頸便已鍍著深深淺淺的聞痕,才能看出他瘋狂的愛yu,初月知道,徐祀總有辦法逼頗自己半推半就的接受,而她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迎來原本的結局。
丈夫遭遇空難,她逃跑未遂被顧瀾捉住,從此失去自由。
“徐祀,我說過,我隻把你當哥哥!”初月劇烈的反抗,“我也不想嫁給你,你這兩年為我花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她聲音不高,話語裏抗拒的意圖很明顯。
徐祀停下了動作,半闔眼,複又睜開,徹底斂去笑容,“你想離開我?”
他的聲音像是恢複平靜的湖水一樣,甚至有幾分嚇人,連疑問的口氣都強勢的讓人喘不過氣。
“我已經不用繼續住在這裏了,上了大學後,學校會有宿舍,我也可以出去兼職,我不是非要跟你在一起……”初月的手指還抵在徐祀的肩膀上,她的手指冰涼,被親吻的這麽久,仍舊冷靜的可怕,和他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