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祀緊緊的盯著她。
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徐祀可以聽到她緊張的呼吸。
那美麗濃密的睫毛也順勢乖巧垂落,格外好聞的桃子香氣越來越濃。
“徐祀!”初月驚慌著,眼裏漸漸氤氳出一層水汽。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腰間,指腹似有若無的摩挲著。
“初月,你今天休想再拒絕我。”
他最先攻陷的地方並非是那總說出抗拒話語的唇瓣,而是她羸弱的雪白頸項。
初月難捱的揚起頭,鼻尖和耳尖都是紅的,楚楚可憐的。
“徐祀,你不要這樣做……我真的不喜歡在這裏。”初月的音調無辜極了,“我知道你隻是因為我和林棲偷偷跑出來玩心情不好,可是我們兩個沒有做別的,我隻是去了大佛寺給我爸爸祈福。”
她的手指又軟又輕。
指尖比花瓣還要柔軟,吹彈可破。
順著他高挺的鼻梁,來到薄唇上停了停,最後是他凸起的喉結。
初月倒不是多麽的在意這種事,反正徐祀這種看起來就又富又帥的人來一次也不虧,但顯然和徐祀發生關係的話,自己就更難跑掉了。
“徐祀,你和他們不一樣,”初月趁著徐祀鬆開手,索性誇坐在他的退上,“你在我心裏不單單是照顧我的人,也是從小陪伴我長大的人。”
“還是哥哥?”徐祀馬上出聲嘲諷,“我沒見過哪個妹妹和自己的哥哥擦搶走活這麽多次。”
徐祀知道,初月對他,對其他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她從小就是個很難和別人分清界限,也很容易接受別人對自己好的女孩。
初中的時候,班裏有個家境貧寒的男孩子喜歡她,但又不敢把好感說出來,隻會默默的每天給她送那種劣質香精和色素混合而成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