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打開。
宋連緒抬起頭,輕輕掃過一眼,眉頭微蹙。
門口早已有人等待他許久,卻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初月。
兩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年一左一右站著,態度並不友好,更像是警告與威脅,讓他遠離他們的屬地與所有物。
“是你。”宋連緒往前大邁步,長腿一跨,平靜的站在徐祀麵前。
初月的……金主。
或許這樣說也有些偏頗,他不僅是初月的青梅竹馬,也是初月十八年以來的守護者。
站在右側的少年他也很熟悉,是林煙的哥哥,林棲,他垂著眉眼,看不清神色,但明晃晃的敵意倒是很微妙,比起為妹妹出頭,更像是……情敵。
“距離上次見麵好像也沒多久,”徐祀輕輕一哂,“那時候你和初月就在一起了?”
他的言辭並沒有多麽的激烈,似乎帶著玩笑,唇角勾著慵倦散漫的笑意,但居高臨下的傲慢還是不著痕跡的侵略而來。
“你是她的法律名義上的監護人?還是和她血脈相連的哥哥?這麽喜歡管閑事。”宋連緒也冷聲嘲諷著,“我和她之間,還輪不到和她毫無關係的人來指手畫腳。”
宋連緒並非是個喜歡炫耀權勢的人,也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這些對他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比較,但這不代表他的氣勢會輸給任何人。
優越的家庭為他所帶來的不僅是頂尖的學識與能力,還有那份過分超脫的自信與從容。
徐祀淡淡地垂眼,看著宋連緒手裏那過分明豔漂亮的雪山玫瑰。
花瓣層層疊疊,柔軟的淺粉色,跟蜜桃似的明亮,純潔,很容易聯想到女孩。
林棲直截了當的出聲,“你一點也不了解初月,她一直喜歡的都是向日葵,因為她隻有對向日葵才不會過敏。就跟你完全察覺不到初月身體不舒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