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是她在做夢?
初月抿唇,隻是眼睛看著他們三個人,又默默地看向了身旁,再次確信了不是麵前的人。
爸爸的繪本被擱在了桌上,而她的小腿也不再疼痛了,隻是因為長時間加著剛才那人勁瘦的腰肢,反倒是酸的厲害。
少年們見初月還在躲閃著目光,隻當做她還在生氣。
宋連緒走到初月麵前,主動彎下腰,將初月臉上的濕意蹭了蹭,“別氣了,也不要哭了,嗯?”
“……我沒有。”初月下意識地把臉轉開。
不久前,她被吻的幾乎失去全部意識,空氣被掠奪的幹幹淨淨,腦袋發昏,胸口起-伏著,仿佛隻能牢牢抱緊那個人,被全部把控,一不小心就哭了。
宋連緒擦一點,她下意識地把臉轉開。
她好幾次都要躲,又被抓回來,宋連緒都在想,她真是會哭,水做的,稍微難受就哭個不停。
“我爸爸的手術結束了?”初月垂著眼。
“嗯,雖然他已經脫離了危險,但醫生說還需要觀察一晚上。”林棲見初月對宋連緒嫌惡的這麽明顯,索性出聲,溫和耐心的解釋著。@無限好文,盡在
初月聽完,幾秒後,她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跑,“我想去看看他。”
“你冷靜點,初月。”
徐祀修長白皙的手穩穩捕獲她的手腕,他強勢的把初月拉到了身旁,這才鬆開手,帶著慣有的傲慢又高高在上的神色,微微抱臂,“他還在休息,剛做完手術的病人本來就需要靜養,哪怕你陪他一晚上,他也不會醒過來的。你在這裏呆了一天,先回家休息。”
“嗯……”
徐祀很憐惜的看著她,他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初月,我知道你心裏放不下。我已經吩咐他們,隻要你爸爸醒來,立刻通知我們,我們等他醒來後,再來探望他,回家吧,你真的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