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校慶晚會結束,徐祀都沒有和初月說一句話。
她很意外,隨之而來的不知是鬆口氣,還是沒來由的恐慌。工作人員招呼著所有人去舞台上合影,初月無暇顧及其他,提著裙擺也走了過去。
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在鎂光燈閃爍下,初月揚起笑容,拍完官方照,還要和學弟或者學妹單獨拍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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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天沒怎麽吃飯了,回到休息室,累得連裙子都懶得換,極度的緊張後,腦子好像都遲鈍了。
初月閉著眼趴在梳妝台上休息,一雙手伸過來。
冰冷極了,從她耳根劃過,帶起她脖頸細微的顫栗,初月以為是許翊景。
“小景?”她聲音嬌氣極了,又有點粘人。
“喜歡我送你的裙子嗎。”對方反問,聲音好聽的不行,帶了淡淡的謔色。
初月猛地抬頭,徐祀站直身體,很快就變回高大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張五官優越的臉半沉浸在陰影中,漆黑的眼多了幾分沉沉的暗色,整個人讓人心悸。
“徐祀?”初月緊張壞了,她自己也顧不上腳下的裙子,下意識的向後退,男人走了過來,每走近一步,強迫感就越來越強,直到徐祀把她抵在了牆上,手臂圈住了她的腰。
把她壓製的死死的。
初月被禁錮在方寸之地,她順勢看向化妝間的門口,期盼著能有人進來。
徐祀看出她迫切想要逃離的小動作,笑了笑,“他們都在外麵,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我們的。”
他半垂著視線,感受到她因緊張而細微地抖,想要掌控她,看著她不受控製哭出來的心情也愈發強烈,徐祀俯身,看著她耳邊那低調卻奢華的耳墜,嘲諷的勾唇,“我知道你會選這條。這可是我請人特別為你定製的,穿上很漂亮,也很有脫掉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