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稀裏糊塗做了個夢。
好像夢見了回到了初中時期,徐家的司機每次放學後都會把她接到那棟格外豪華的別墅內,初月就跟回自己家似的,完全不避諱,她橫衝直撞的跑向徐祀的房間。
徐祀比她大兩歲,早已開始接手家裏銀行的事情,初月進去房間找不到,又扭頭去二樓的書房。
他就在那裏,製服的襯衫扣子解開,隨意地坐著,長腿敞著,英俊的五官在盛夏陽光的沐浴下,俊美而耀眼,見到初月過來,徐祀才會從電腦中抬起頭。
似乎從很久很久以前,初月隻信賴和相信一個人,就是徐祀。
他陪伴著她從懵懂的童年一路長大,她甚至習慣了出現問題就去找他——實在是太依賴他了,已經成了本能。
如果沒有上高中,也沒有在那場考試裏遇到許翊景。
初月曾經是無比堅定的。
她覺得自己會嫁給徐祀,毋庸置疑,他會一直照顧她,她不用擔心外麵掀起的任何波瀾,在他的保護下無憂無慮的長大。
初月緩慢的睜開眼,醒來就看到徐祀正看著她。
那雙眼眸宛如沉沉的墨,緊緊鎖著她,而她被狀得頭昏腦漲,尤其是看到了徐祀下頜那裏落下的汗珠,初月眨了眨眼,“……徐祀,你不怕縱與過度啊。”
她的聲音摻和一些溫軟的鼻音,但有氣無力的。
任憑誰被這樣的男人摁著三天都會累,初月卷翹的睫毛垂落,但她自己又是個特別沒定力的人,享受著對方無微不至的“服務”,自己卻動也不想動了。
“認輸了?”徐祀抵著她的額頭,迅速而猛染,氣息更為滾唐。
初月的身體向後,她的眼眸看著他,明明是透著高級的昂貴感,淩駕於所有人之上的男人,卻在這種事情上和其他人沒什麽區別,或許,除了吃寸和別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