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裏, 剛剛走的不錯啊。”陳楚上下掃了夏裏一眼,“怎麽把衣服換下來了?哦,我想起來了, 那是服裝社的衣服, 喜歡嗎?喜歡的話吱一聲我給你買。”
陳楚一行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這樣的笑容經常出現在夏裏的生活軌跡裏,她早就習以為常。
隻不過當著顧津南的麵被這樣調侃,夏裏覺著和被當街淩遲沒什麽區別, 她深呼了一口氣,抓著顧津南的衣袖,輕聲說:“走吧。”
“他還在騷擾你?”
顧津南忽然響起第一次見到夏裏的場景,也是陳楚在給她表白,她用了自己當借口。
“沒有,我們走吧。”夏裏迫切地想逃離這個地方。
“走什麽啊, 聽說你家連個男人都沒有。”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這麽句話。
夏裏想到過去那些不堪入耳的髒話, 大腦哄一下子炸開。
顧津南把夏裏拽到身後, 吸了口煙,呼出一團白霧, 衝那人說:“你特麽說什麽?”
“南哥, 這妞家裏真沒男人,都是些女人,你家底豐厚,幹嘛要帶個克男人的妞在身邊, 影響運勢。”
顧津南撩起眼皮,扭頭往後看了眼夏裏,她抿著下嘴唇, 身體顫抖。
顧津南拍了拍她的肩旁,撂下句別怕後, 氣定神閑地往說話那人旁邊走去。
“沒上馬克思理論課?”顧津南把煙頭狠狠地按在那人的脖頸上,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扯什麽狗屁迷信。”
“啊!”那人被煙頭燙的尖叫,猙獰著五官盯著顧津南,他知道顧津南的家底,他們家賠不起,今天他來是被陳楚逼迫著來的。
顧津南嗤笑一聲,目光掃了一圈,“棺材都想要什麽樣的?”
剛剛還在囂張開黃腔的一群人,像是得了失語症一般,有幾個還往後退了幾步。
陳楚把煙摔在地上,吐了口國粹,“顧津南他媽算什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爹到處找人給他生二胎呢,你就是沒人要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