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裏沉默了很久, 機械地咀嚼著嘴巴裏的食物,良久,她慢吞吞地吸了口牛奶, 連同那些情緒一塊兒咽下去。
消化完那些難過的情緒, 夏裏抬頭,看著顧津南,伸開手臂笑著說:“抱抱。”
顧津南定了兩秒, 才走過去,俯身緊緊抱著夏裏,臉貼著她的臉。
下意識地,他歎了口氣,聲音很低,不像是歎氣, 更像是呼吸聲重了點。
但夏裏很清楚他這是在歎氣, 無奈又無力的感覺。
在她的認知裏, 顧津南不應該有這種行為。
夏裏稍稍偏頭,嘴唇碰了下顧津南的喉結, 蜻蜓點水似的, 她問:“為什麽歎氣呀,是工作遇到了難題嗎?”
顧津南偏頭吻了下夏裏的側臉,算是對她剛剛那個吻的回應,他直起腰, 把夏裏抱坐在他的腿麵,頭埋在夏裏的頸窩裏,聽她的脈搏跳動聲。
“嗯, 遇到了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顧津南順著她的話說,隨手把牛奶遞給夏裏, 讓她繼續用餐。
夏裏接過牛奶眨了眨眼睛,溫吞道:“問題很難的話,就慢慢解決,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
顧津南懶懶地笑了一聲。
他笑出來的熱氣噴在夏裏頸窩裏,弄的她全身又癢又麻,夏裏忍住不住掐了下他的腰窩。
顧津南隻把頭埋在夏裏頸窩裏,像一隻鴕鳥一樣,隻有低低的呼吸聲,隨她怎麽弄自己,他都沒反應。
夏裏捏了幾下他的腰部,便不敢動他了,畢竟她下麵的異物感還格外明顯,渾身也酸痛,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夏裏慢騰騰地吃完早餐後,偏頭看顧津南,他好像睡著了,呼吸聲逐漸平穩。
獨屬於顧津南的氣息,四麵八方地裹著夏裏,惹的她眼皮也愈發沉重。
昨天晚上顧津南幾點結束的,夏裏不清楚,她隻知道顧津南因為她的誇詞,和那句‘狗男人’,換了好多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