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時宜說:“嘖, 想抽根煙。”
夏裏伸手往包裏摸,才想起來放在包裏許久的那盒煙被顧津南拿走了,她其實也不怎麽抽煙, 買的煙要麽長久地躺在某個包包裏, 要麽關係好的同學抽了,但她每次煩躁的時候,依舊去附近的便利店買煙, 總覺著放一包煙在包包裏很安心,是一種自己沒那麽乖的象征,不乖的話,就沒那麽多委屈了。
“我最近沒買煙。”夏裏緩緩地說著,“而且你也別抽了,你不是要相親了?身上有煙味不好。”
“不好就不好, 拳擊不打了, 記者不當了, 還不能讓老娘抽根煙快活快活?”柒時宜說。
夏裏把頭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天花板, 懶懶散散地說了個能字。
“哎, 我那個哥,陸遲,你覺著怎麽樣?”
夏裏想了想,隱約想起來陸遲的長相, “挺帥的啊,人也穩重。”
“是吧,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你要是嫁給了陸遲, 我們倆那可定天天見麵,而且陸遲私生活很幹淨的, 你入股絕對不虧。”柒時宜一提到給夏裏介紹男朋友這個話題,就兩眼就放光。
“再說吧,我最近累成狗。”
“哦,陸遲也養了條狗。”
“……”
夏裏反饋給柒時宜一個白眼的表情。
柒時宜自己笑起來,她咯咯笑了幾聲,把頭靠在夏裏肩膀上,對她說:“我要是男的,指定娶你。”
“我要是男的,指定不娶你。”夏裏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麽?”柒時宜問她。
“怕被家暴。”
“……”
兩人談笑間,大廳內推進來位急診患者,剛從救護車上下來的,是位女性,臉上布滿傷痕,渾身帶血,醫生推著轉運床往手術室跑,路過走廊的時候,夏裏和柒時宜默契地往轉運**看了眼。
盡管那人的麵容已經被傷痕和血染得模糊,可夏裏還是一眼認出來,躺在轉運**的是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