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市的罐頭與別地沒什麽二樣, 周青山執著帶了回京城放進冰箱裏。
罐頭保質期短。
阿姨清理冰箱的時候看了一眼過期了,準備丟掉,周青山恰好過來看見。
“這個別丟。”
“三爺, 罐頭過期不能吃了。”
周青山說知道, “放那吧。”
家裏唯一過期的東西隻有罐頭, 倪南清過一次。周青山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在做什麽,又有什麽意義。
卻忍不住要做無意義的事。
這事放他身上是稀罕事,江津硯跟陸曼知道的時候,陸曼朗聲笑。
“一個從來不做無意義事的人, 開始執著於無意義的任何事。江津硯,你輸得徹底,今日起開始算賬吧。”
江津硯心疼死自己的錢了,腦筋一轉。
“不是分開了麽,怎麽就算我輸了?”
陸曼掀起眼皮往外看了一眼, 轉眼入秋, 秋天好隻是短暫,她點了根女士煙,“再賭一個?”
周青山跟經常帶在身邊那位小菩薩分開了, 圈內無人敢明麵上八卦議論, 私底下悄咪咪都在說, 大家不覺得奇怪,正常嘛,玩膩了就分,隻是不知道下一個“小菩薩”會是誰?
有人動了歪心思。
這事又鬧個笑話,莞莞類卿, 不是都需要莞莞類卿這麽一個角色, 這緊要關頭還整這一事, 這杆火自然是湧那人身上了。
唏噓一陣,大家又恢複如常,忘性大。
林途站在一邊大氣不敢一喘,周遭氣息凜冽,周青山冷著臉,翻看文件,指尖敲動一下,林途心猛跳一下。
巴塞羅那秋天多雨季,下不停歇。
他始終未說一句話,林途冷汗打濕背,這麽多年頭一次有這樣的壓迫感。
就在前十分鍾,在港市的魏潮生打電話過來,他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幸災樂禍的意思,有人開啟了猛烈追求了咯。
陳柯這人,周青山對他有印象,見過兩次,一次酒館門口,一次公司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