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和周凜的交情一般, 隻逢年過節去周家拜訪時見過幾次。
關於周凜的情況,倒也知道一些。
他爺爺是開國元勳,父母生前都是財政部的領導, 九幾年時去沿海某城鎮視察時遇到特大暴雨,恰逢山體塌陷, 夫妻倆再也沒有回來。周凜的父親也姓周, 和周振遠算遠房親戚,他爺爺就把他送到了周家,由周振遠教導長大,周振遠一直非常器重他, 視如己出, 比自己親兒子還要好。
周凜這樣的人, 如一柄出竅的利劍,旁人難觸其鋒芒。
一般人這樣高調, 可能死得極快, 可他背景深厚, 極會為人處世, 上下關係都打得點很好,反而有踩著高蹺疾行之感。
傅聞舟雖不懼他,也不想跟他把關係弄僵。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河水,照理說,他沒道理對他有意見。
正思忖, 一雙手臂軟軟地從後麵纏上來,熟練地攀到他脖子上,跟水蛇似的。
他伸手就將人撈進了懷裏。
許心瞳嚶嚀一聲, 抬眸,躺在他大腿上跟他笑, 半是純真半是妖冶:“幹壞事被發現了。”
“那應該怎麽罰?”他順著她的由頭往下說,指尖撥開她的衣襟。
許心瞳胸口不住起伏,呼吸快要穩不住。
他這樣她真的受不了,渾身都在顫抖。
“老公,不要折磨我。”這話一說,她就沒什麽羞恥感可言了,雙手摟住他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貪婪地吻著他的唇,像是嬰兒渴望吸吮母乳似的。
哼起來嬌嬌軟軟,跟她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
“寶貝叫得太大聲了,影響不好。咱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怎麽樣,咱也不敢問。”他的歎息聲還在她耳邊,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機。
她臉燒得都快熟透了,緊緊地纏著他,雙臂繞著他、勾著他,她覺得自己好像在雲霧裏蒸騰,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