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感覺嗎◎
小得幾乎快聽不見的一聲“哥哥”。
越小越軟, 反而越能激起他骨子裏的那股勁兒,無法避免幻想此時如果在身下這樣求饒是什麽樣的情景,難以收斂抵禦, 愈發變本加厲。
靳予辭低頭看了看軟玉似的小姑娘,隻覺喉間幹澀, 莫名悶熱。
她衣領微微敞開, 隱隱約約可見白皙弧度,鎖骨間印著的一枚朱砂痣像是被畫上去的, 鮮明透亮,周遭洇著淡淡的紅印子和水漬, 是他剛才的傑作。
盡管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因為聲音太小,靳予辭掰過她的下巴, 又在唇際親了親, 撩著壞笑, “沒聽見, 再大點聲音。”
“靳予辭……”初桃臉頰的溫度飆升, 聲音越來越細小, 眼眸泛起霧蒙蒙的委屈,“你這人怎麽這麽得寸進尺。”
“沒辦法, 天生的, 要你調.教才行。”
和混蛋是講不出半點道理的, 他就是這樣渾,壞都是寫在明麵上, 絲毫不藏著掖著, 她能拿他怎麽辦, 被溫熱的氣息包裹著, 初桃睫毛不禁顫動,“你真的想聽嗎,你不覺得肉麻嗎。”
懷裏的小姑娘哪裏都軟,親一下都能眼角泛紅,柔軟的頭發絲不經意地往領口裏鑽,靳予辭抬手給銜了出來,半眯眼低頭,沒個正經地笑了聲:“那換個。”
“換什麽。”
“叫老公。”他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叫老公也行。
不過是覺著她叫哥哥的聲音新奇又勾人。
以前靳予辭沒察覺,現在不得不想到段舟那小子,和孟冬意既是偽兄妹又是情侶,天天過得不是自在死了。
初桃就知道自己不該和這個渾種講道理和商量,像個小動物屈身圈成一團,認真臉:“不行,我們沒結婚,你不要占我便宜。”
第一次戀愛,她的觀念沒那麽放得開,老公這樣的正式稱呼是要放在領證之後才叫得出口的,哪是現在就能隨便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