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占過老子便宜就想這些?◎
家裏並沒有任何的準備。
對於這件事, 現在並不在靳予辭考慮範圍裏,倒不是不想,而是看她太單純的樣子實在忍不下去動, 不然他就真的跟段舟那家夥差不多了,每天都罵段舟是個禽獸, 將姑娘家啃得骨頭渣都快不剩, 結果自己可能要變得和他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手還在毛衣底,初桃紅著臉推也沒把他推開, 意識慢慢被勾得混沌不清,“你別這樣……我也好難受。”
“嗯?是嗎?”
靳予辭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得到什麽命令似的, 收了手然後將人打橫抱起來, 往浴室走去,“我好奇我們桃桃有多難受。”
他的浴室是簡約黑白風, 結構簡單, 盥洗台麵很高, 初桃被放上去, 後麵的鏡子倒映著纖細瘦削的背影, 和他一比, 她小胳膊小腿的,光氣勢上就輸一截, 沒有絲毫掙紮的餘地。
盥洗台麵是大理石製品, 涼得像冰塊, 入秋後的天寒氣逼人,初桃再暖乎的毛衫仿若不存在似的, 皺褶得早已不屬於她, 嫌礙事靳予辭好心好意替她褪了。
沒開燈, 隻靠著門半遮半掩透來的房間的光。
正值傍晚, 方形西窗夕陽映照,騰著橘紅色的雲,像一副絢爛的國畫。
折回的光打在鏡麵上,鏡中倒映著一片聖潔的背和蹁躚若飛的一對蝴蝶骨。
初桃肌白似雪,哪哪都生得極好,極易讓人眷戀流連,她原本是叫他去吃飯的,可餐桌上的食物一口未碰,她快要成了他的盤中餐。
她迷迷糊糊閉上眼睛,想自己是不是昏了頭,可又無法對他產生抵抗,任由靳予辭過來親遍各個角落,在這方麵她經驗實在匱乏,找不著東西南北的調。
換來的是靳予辭無比勝多的耐心和溫柔的指領,生怕嚇著自家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靳予辭手指天生漂亮修長,從小就用來彈奏樂器的,五歲學完基本鋼琴,是這圈子裏天賦異稟的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