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搭老子的女人,你當我死了嗎◎
病房內部有監控錄像, 時時刻刻記錄著靳予辭每天的生活狀況和精神病情,剛才他親她的時候整個人是將嬌小的身子籠罩住沒有任何的窺視的,如果更進一步的話就算保護得再好也不可能不被看到。
靳予辭將她身上那件外衣褪到一旁的病**, 和抱寶寶似的姿態,掐著她柔軟的腰身往上一摟, 初桃掙紮不過來, 屈身攀在他肩背,手指握成拳頭拍打, “靳予辭,你放我下來!”
越是這樣的聲音, 越無法讓他服從。
“我要喊了。”初桃驚慌失措。
“喊吧。”靳予辭淡淡陳述, “到時候來人了,我就說需要女朋友給我解壓, 你看他們是攔你還是攔我。”
她出現後他的精神狀態不是一般的清醒, 醫護人員巴不得看到這樣的情形, 而且他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 初桃這次過來和羊入狼窩沒什麽區別。
靳予辭把她抱到洗手間, 私人醫院的各項設備都是極好的, 包括各個病房的裝修,完全可以按照家裝溫馨的風格, 惟獨靳予辭這裏是最慘白的, 因為他太能破壞了, 換過無數間病房,現在所呆的地方設施隻有最基礎的, 別說鋒利的刀器, 連牙刷都沒有。
洗手間空空****。
門砰地合上後, 靳予辭將人堵在牆角, 像個極有耐心的紳士,在解決晚餐之前優雅地處理自己的著裝,布滿疤痕,骨節偏瘦的長指攏起,解了第一個衣扣,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我們分手了,你不會想對我……”初桃聲音快哽不住。
分手兩個字眼再次刺激到靳予辭的神經係統,自我調節似的閉上眼睛三兩秒,再睜開時一片清明,眼底又漸漸放空到深邃,鎖住她驚慌膽怯的小臉,俊顏似笑,“不是有個詞,叫分手炮嗎。”
“靳予辭!”
“這麽久以來,我都沒舍得對你動手呢,桃桃。”靳予辭麵色變得猙獰難控,“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難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