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六年前的事◎
不刪就算了, 弄成手機鈴聲是什麽情況。
嫌她還不夠社死嗎。
“不行!”初桃簡直要炸毛,條件反射地撲過去,“刪掉!不許保存。”
靳予辭早就預料到她下一步動作, 鼠標拿在自己手裏,避開她的觸碰, 她不依不饒和他搶, 靳予辭是坐著的,可靈活度和敏捷度絲毫不遜於她。
初桃心急如焚, 隻想快速刪掉那條尷尬的錄音,動作倉促, 一不留神, 鼠標沒搶到,人猝不及防撲到了他的懷裏。
不偏不倚, 四目相對。
她軟乎乎地貼著他的胸膛。
隔著一層衣衫, 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無形加快的心跳聲, 她一縷碎發從耳際掉落, 尾端輕輕掃過靳予辭輪廓分明的鎖骨, 越輕越癢, 呼吸也越倉促。
懷裏的人沒反應過來,睜著困惑的盈盈雙眸, 可能滿腦子都想著她那叫老公的錄音, 沒注意, 自己現在和他貼得有多近,柔軟的弧度幾乎趴得變形了。
靳予辭視線一垂就能掃過大片似雪的白, 喉骨間澀意明顯, 嗓音瞬時沙啞:“桃桃, 你別勾我。”
他清心寡欲很久了。
很難對她再克製。
上次, 她不過是在浴室落下一件小衣褲,他就很難再自持克製了,她不在的時候他可以要多正直有多正直,她一旦出現,他隻會愈發禽獸。
初桃站穩雙腳從他懷裏出來,麵頰不知因為錄音還是剛才的投懷送抱,溫度和紅潤始終沒下去過,她整理好語氣,“能刪掉嗎。”
“可以。”
“真的嗎。”
“你每天叫三聲老公,我可以刪掉。”
“……”
還帶這樣做買賣的。
每天叫老公和讓他把錄音作為手機鈴聲被所有人聽見,初桃隻能選擇前者,思忖一會兒勉勉強強答應,“那好吧。”
她站在旁邊,看著靳予辭把錄音刪掉。
他修長的手指撥弄鼠標,視線落於屏幕上,自然得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