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到她故作堅強,卻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底色。◎
今日陳京澍的吻帶了些急迫, 確實如他所說,忍了很久。
也難怪每次和他見麵,林逾靜總覺得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迷離, 現在細想,分明是欲.望。
林逾靜哼嚀**漾,性.事發生的太突然, 她腦子還被各種亂七八糟的事糾纏著。
比如想一晚上也沒想明白是誰去毀了自己的畫,還留下那些話。
又比如馬上就要去可可西裏,每年這個時候她情緒其實都很低落。
還有便是申博進度, JING美術館的裝修進度, 全美畫展等等。
陳京澍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分神, 直接摸著她腿,翻身欺了上去, “靜靜, 專心一些。”
“唔...”她舌尖後知後覺別吮得發麻, 全身都濕漉漉的。
而始作俑者仍覺不夠, 握著她一隻手十指相扣,抵在床頭,也抵在她心髒最深處。
等風停雨歇時, 林逾靜軟綿綿伏在他胸膛上。
還能感受到似陣陣海浪的衝疊, 他也還沒從她身體抽身。
“阿澍...”林逾靜還細密地喘息著,眼皮困得已經開始打架, “你這樣,很傷身體。”
心髒病本就忌諱熬夜,更忌諱劇烈運動。
陳京澍偏是不儒雅的人, 連**也是, 帶著荒蕪草莽的原始野性。
他的手臂懶懶搭在她腰肢上, 還正在用大拇指和食指丈量她腰身,不足一紮怪不得盈盈一握。
聽到她的話,手掌已經又摩挲上她腰肢輕輕給她按揉,這是兩人每次結束後陳京澍都會做的,算是事後獨有的溫柔繾綣。
“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剛剛結束愛意綿綿,陳京澍聲音低沉沙啞,是別樣的性感。
林逾靜輕笑一聲,將手慢慢挪移到他心髒處。
那裏有一道很明顯的手術疤,還有她的齒痕。
“疼嗎?”她問。
陳京澍正摩挲她腰肢的手頓了下,隨後回道:“疼過一陣,然後你回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