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棲時濕熱的嘴唇細細密密的啄吻著貝桃的脖頸, 在被針織衫擋住去路之後,他這才撤開緊貼著她脖頸的嘴唇,卻在下一秒含住那枚小小的拉鏈, 拉鏈聲在昏暗且安靜的房間裏異常的清晰,貝桃渾身都軟的要命,她想開口製止他,讓他別這樣, 但喉嚨卻莫名像是堵了團棉花,怎麽都發不出聲來。
就在周棲時的嘴唇覆上貝桃的鎖骨時,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在地上的手機忽然連聲振動起來,連續的振動聲令貝桃如夢初醒, 她揪著周棲時頭發微微用了些力, 氣息不穩的開口:“電話…”
周棲時置若罔聞, 反而箍著她的腰背將人往門板上壓的更緊實了些, 覆在鎖骨處的嘴唇也從最初的輕啄轉為舔舐以及吮吸, 沒有克製住的呻·吟聲瞬間從貝桃的唇縫中溢出,這一聲令周棲時唇下動作停頓了下,緊隨其後的卻是更激烈的吮吸咬磨。
貝桃也麵紅耳赤, 耳根更是燙的隱隱發癢, 她急促的喘息著, 手指依舊揪著他的頭發,隻要她狠狠心還是可以令他撤開嘴唇, 可是手指在他的發間繞了幾圈,任然沒能狠下心來。
地板上的手機還在堅持不懈的振動著。
這邊餘初給貝桃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急的都差抓耳撓腮了, 天知道她看到她發的消息後嚇的當即彈跳起來,鄧觀南就是不語大大?不語大大就是鄧觀南?!這是什麽爆炸性新聞!!
曹文軒將車開過來, 看到站在飯店門口一臉焦急打著電話的餘初,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立即讓她上車,詢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給誰打電話呢?”
餘初揪著身前的安全帶,“貝桃,她先前突然給我發消息說鄧觀南就是不語大大!我心髒都快嚇停掉了,但我現在打電話過去她怎麽都不接,真的快把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