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車廂後座, 貝桃的雙手被縛在頭頂,車內沒有開暖氣,但她的額頭愣是沁著層細密的汗珠, 後背也一片濕熱,呼吸急促,麵頰燙得似乎能蒸煮雞蛋。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貝桃的意料之外,她原本以為不過跟之前一樣, 親上一段時間,但她沒想到他想要的更多…男人滾燙的嘴唇流連在她的脖頸, 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越過安全線。
一時,下手沒個輕重。
隨後, 貝桃的痛呼聲在昏暗的車廂響起。
這聲令周棲時的手下動作瞬間一頓, 久違的理智也逐漸回歸, 在昏暗的視線下他看著女孩, 麵頰白裏透紅, 眼眸濕潤明亮,發絲淩亂的散在身側,他當即鬆開緊握著她兩隻手腕的手掌。
雙手重獲自由的貝桃, 當即便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你…起開。”聲音沙沙的, 弱弱的。
這點力氣於周棲時而言就好比蜉蝣撼樹, 卻也叫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看著她, 喑啞著聲開口:“抱歉,剛才捏疼你了。”
貝桃臉上的溫度再次飆升,視線往下垂著, 心跳如雷的吞咽了下,還不等她開口, 周棲時同樣也發現了,手指不受控製的稍稍收了些許力道。
貝桃沒忍住伸手捶了下他的肩膀,聲音中透著羞憤:“周棲時!”
周棲時立即心虛的卸了指尖的力道。
貝桃漲紅著臉用手推了下他結實的手臂,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控訴的看著他。
周棲時此時心裏清楚自己早就越界了,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他要是再得寸進尺,就該被兔子咬了,想到這裏,雖是留戀但他還是收了手,貝桃也緊隨其後將被他拉開了拉鏈的外套給攏起來,沒什麽勁還輕顫的小手幾下也沒將拉鏈懟好拉上。
周棲時見狀,立即示好的伸手過來,還沒碰到她她便下意識往裏麵一縮,周棲時輕咳了聲,道:“我就是想幫你拉拉鏈。”說著再次伸手過去,將拉鏈拉好之後順勢又握住她濕熱柔軟的小手,想拉著她坐到前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