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幾口還好, 到後麵甜膩的味道返上來,薄望京喝得很勉強,臉色有些發白。
席煙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把吃甜的吃出□□的感覺來, 仿佛她是個惡人, 便將頭撇過去不再瞧他,慢騰騰喝著粥,他若是真喝不下便不喝了, 裝可憐給誰看。
她可不像他,旁人不喜歡做的事,強讓人做。
她將碗放在小桌板, 拿濕紙巾擦了擦手,垂下眼睫,“薄望京你不會覺得你這樣,我就會感激涕零了吧?”
薄望京從容地喝了一口茶,壓了壓喉嚨的膩味,他換了家居服, 比高高在上的精英打扮多了一絲活人氣兒,剛洗過澡的發梢半幹, 頭發比平時全幹的時候要黑, 襯得皮膚白得發光。
他不疾不徐將茶杯放在桌板上, 和席煙的那杯放在一起,麵容平靜寡淡,“我說過會盡力適應你。”
“在各個方麵。”
這話要是放外邊, 一定會有人感動得跪在他西裝褲下。
但席煙知道他德行, 他隻適應他覺得該適應的那部分, 譬如,她提議:“我想搬出去住, 你也能適應麽?”
薄望京眼眸裏帶了絲涼風,輕輕掃向她,薄唇吐出幾個字,“我們是夫妻。”
席煙嗬了聲,不再和他扯皮,這裏是主臥,她今天腰酸得不行,腿幾乎抬不起來,麻溜地鑽進被子裏,背過身去,一板一眼道:“麻煩你今晚睡客房。”
薄望京拉開被子,將她巴掌大的臉露出來,皮笑肉不笑,淡聲道:“你明知道我不會去,非得提一句讓我不爽快,但不管你說什麽,我們倆的界限這輩子劃不清。”
“前些天鎖門的遊戲也該玩膩了,收收心,煙煙,今天既然發生了這件事兒,你就要做好經常會發生的準備。”
席煙將被子拽過去,悶頭捂住耳朵,拒絕交流。
-
薄望京說到做到,以前他不是個重欲的人,這幾天像變了個人似的,席煙早上一醒來,剛轉個身,他就挑開她衣服要來,有幾次席煙死活不同意,他就握著她的手往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