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就騙騙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
人都死了, 聽幾聲哭有什麽意義。
席煙壓根沒往心裏去。
臨近十點,許多人打完回家了,薄望京本就選了大廳後麵的位置, 旁邊陪母親打針的一家人離開之後, 更加空****。
席煙側坐在薄望京腿上,剛開始他問了幾個選商鋪地點的問題,手原本搭在她腰上, 一會兒又放在背上,說著說著不規矩起來,直接從她外套底下伸了進去。
席煙立馬繃直脊背, 瞪他:“公眾場合!”
薄望京姿態肆意,毫無忌憚,勾著她裏頭的扣子玩,“哪兒有人?”
席煙連忙背身捂住,她發現薄望京這個人膽子非常大,不怕被人聽見, 要是她慫了開始求他,他的興致反而越高, 巴不得被人看出來他倆是一對。
譬如此刻, 他將人腰枝套牢, 慢悠悠拉過來,耳語似的咬她的耳垂,“公眾場合怎麽了, 他們敢看嗎?”
“我親我太太有什麽錯兒?”
他唇邊吐出來的熱氣鑽進席煙耳朵裏, 她整個人麻了半邊, 不敢動作太大引幾十米遠的護士聽見。
他們這個位置前麵有根大柱子,輕易沒什麽人看見, 但光想著就夠刺激。
席煙單眯著眼,脖子弓得蝦似的,低聲罵:“薄望京你再這樣我回去了。”
“我對你這樣,是不是腦子裏除了我想不了別的?”薄望京不要臉地嘬了一口她鎖骨上邊的細肉,出了聲兒。
這聲落在席煙心上仿佛炮仗,她羞惱得立馬站起,忘記薄望京把著她腰,慣性使然又坐了回去,“你還沒說到重點呢,這也算給你好處了,到底說不說?”
薄望京盯著她泛粉的臉頰以及通紅的耳朵,全然是他的傑作,喉嚨沉沉溢出絲笑意,“煙煙你不聰明。”
他的腦袋驟然離開她脖子,席煙覺著冷得慌,下意識拿手抹去潮濕的痕跡,半路就被人攔了,神色寡淡威壓,“不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