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許隱覺得腰有些酸痛,她趴在**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褚翠打了四個電話進來,再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她急忙從**坐起來,找了衣服來穿上去廁所隨便洗漱一下往自家趕。
她一邊走一邊撥通了褚翠的電話,接通以後有準備性的將手機拿遠,大約過了一分鍾才收回來。
“回來了回來了,已經到家門口了,”她掛了電話,又褚橙打了一個,那邊人說很快就過來。
進門許隱先從樓梯上去,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又快速化了一個淡妝。
她下樓往後麵的小作坊去,看場地上站著幾個人,背對著她的人很年輕,也很高,她慢慢走過去打量他。
初秋微微冷的天,那人穿著一個米色的襯衫外套,下麵是略微寬鬆黑色破洞牛仔褲,裏麵也是黑T恤,頭上一個黑色的棒球帽,反差這樣大的顏色很難有人駕馭得住,但這個人一看就是生得很貴那種,氣質、皮膚,還有那一身衣服的身價各方麵都在向外傳達貴氣,像個新聞裏爆料出的那種財閥家的公子哥。
許隱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兩人對上視線,她笑意更深了:“你好,我是許隱,這是我爸媽。”
那人原本是抱著手的,看到許隱他盯著她的臉看了一下,然後露了笑,伸手過來:“等你很久了,許小姐。”
褚翠還在對她的遲到表示不滿,沒少使眼色過來,許隱接過她的眼神,表示自己知道錯了,一邊又和麵前這個年輕人交談:“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身後有人遞上來一張名片,對麵的人說:“薛驚鴻。”
許隱垂頭看那張黑底金邊質量賊好做得也很有逼格的名片心裏嘖嘖了兩聲,看到薛驚鴻三個字上麵美奐集團後忍不住抬頭打量這個年輕人。
心想這個人絕對不是來談生意的。
國內排前二十企業的副董,心血**來這裏投一個小作坊?怎麽想都解釋不通,許隱不知道他在打什麽樣的主意,但自家的經濟肯定經不起他心血**般的折騰,她覺得這事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