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盧卉說,因為她的醉倒,萬裏覺得她很講義氣,夠哥們兒,於是提出了單獨住宿。
孟溫坐在辦公室,氣不打一起出來。
這個時候他倒是不傻,嫌外出租房浪費錢,拿自己喝酒這一出說事兒,有了借口,還住單人間。
她將包放在桌上,手緊捏著筆,就是下不去手。
盧卉端了一杯茶,在身後撇她,看她瞪著那張申請表,到了怒目而視的程度。
她歎了口氣,“簽吧,簽完咱少個麻煩,”她坐到電腦椅上,轉過身看著她,“還得感謝你,他才主動提出了申請,不然另外三個可有得日子熬了。”
“我怎麽瞧著他正常得很呢?你看算盤打得多好,”孟溫拿起那張申請表,遞到盧卉眼前,“他還誆我喝酒,哪有學生這樣的?”
“哎喲~別生氣啦!”盧卉將那張申請表拿下來,放到桌上,“他確實有點問題,他和李嶽說他是去過精神病醫院的,一些老師上課也和我反應過,他表現很奇怪。這樣的人一個人住比放人堆裏好。”
孟溫想起了什麽,“不是,我怎麽感覺他對你惡意很大了。”
盧卉嗐了一聲,轉過身點著鼠標,“他想選我當導師,我拒絕了唄。”
“就這啊?”孟溫退回到自己的桌子旁,她拿著那張申請表,歎了口氣,還是在輔導員意見那一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她搖頭嘖嘖,“這人格局小了。”
“誰說不是呢,”盧卉搖搖頭。
兩人正說著話,付平的大嗓門隔著一間辦公室傳了過來。
嚇得盧卉驚得捂住了心髒。
孟溫捏著筆手險些沒握穩,她看著那個被寫得很醜的溫字,無奈的歎了口氣,長吸一口氣,她攢足了力氣,用同樣的聲音回了句“來了!”
“你們師徒倆是從哪剛放出來?現代便捷的溝通工具不會用嗎?”盧卉不理解的搖搖頭,“真哪天會被你們師徒倆的喊聲刺激到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