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曲寂宣這種天上天下的轉變,孟溫還遇見過一次。
那是一年後進門的師妹,沒見麵時在微信上活蹦亂跳,一看就是擅長個氣氛活躍的,她轉頭跟曲寂宣說,是個活撥亂跳的妹妹。
但見麵後,小姑娘坐大圓桌後麵,緊張的扭著手指,靦腆害羞得曆害。
當天回到公寓,她洗漱完鑽進被窩,和他和說這個事時,順帶吐槽,“我們剛在一起那會兒,你給我的感覺就像從南極到撒哈拉,我甚至一度懷疑你是雙重人格。”
曲寂宣當時正在趕課題,他從電腦中抬起頭深思了一下,笑了,“感動嗎?隻有你一個人去過撒哈拉。”說完又偏頭想了想說,“撒哈拉生存環境太惡劣,換成地中海吧。”
“……”
後來他細說這個事,孟溫還感動得稀裏嘩啦的。
他說,“我就是想要愛你啊,雖然我這麽說可能有點誇張,但我比愛我自己還要愛你。”
孟溫問為什麽?
他搖搖頭,“氣質相符吧,我說這種氣質相符不是你理解的散發的氣質,是內心的的氣質,好像我們是個融合體,隻是後來被分開,在茫茫人海中我們成功找到對方,然後迅速融合,你就可以看到真實的我,和隻屬於你的我。”
她當時點點頭,眼淚含在眼眶中,佩服的搖頭拍手,“你不搞文學,挺可惜的。”
好了,扯遠了,話說回來。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要過年了,他們得去超市準備年貨。
Z市的街道兩旁高大的香樟樹上掛滿了紅色的彩燈,路燈換了帶著祝福語的紅色牌子,超市門口還掛著很多火紅的中國結。
臨近春天,有太陽的天氣多了起來。
孟溫就跟在曲寂宣身後,看見他照著單子,這裏轉哪裏轉,總之那個購物車已經滿滿當當的了。
“我倆吃得完嗎?”孟溫終於看不下去了,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