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改往日的溫柔, 像被一頭隻知道吞噬和掠奪的猛獸附了身。宋棠音被他狠狠禁錮著,全身力氣都被他霸道地卷走。
炙熱手掌握住她的腰,嚴絲合縫地與他相貼, 讓她感受到從剛剛到現在一切反常舉動的緣由。
此刻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危險。
她不敢動。
無論他的吻如何不講道理, 都隻能予取予求,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由他控製。
黑暗放大了感官,整個人清醒又飄忽,她清醒地知道這個男人在吻她, 把身體裏克製的欲.望全都傾注在唇齒之間。
大腦和身子卻輕飄飄的, 完全不跟隨自己的意念。
以至於被吻到缺氧, 在他胸前輕推的力道顯得那麽脆弱無助。
溫逐青還是感受到了, 終於緩緩停下, 意猶未盡地貼著她的唇, 呼吸急促而滾燙:“對不起, 嚇到你了?”
他努力克製著,又親了她的唇角一下。
宋棠音張了張嘴, 因為缺氧嗓子也很幹,聲音啞啞的:“我們還在冷靜期, 你犯規……”
男人沉著聲笑,掌心摸摸她臉頰:“早就不在了。”
宋棠音驚愕地看向他眼睛。
那雙眸子黑漆漆的,比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還要濃鬱:“離婚申請我撤銷了。”
宋棠音眼眸一顫:“什麽時候……”
“拿到疾控中心結果的那天。”他抵著她的額頭, 輕輕蹭著她鼻尖, “研討會一結束,我就去了趟民政局。”
宋棠音徹底被他的行動力驚呆了, 說不出話來。
溫逐青略帶揶揄地望著她,眼神卻也無比認真:“所以現在你還是我老婆。我親我老婆, 天經地義。”
宋棠音嬌嗔地給了他一拳,假裝不悅:“你都沒跟我說。”
“嗯。”他的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帶著珍惜和疼愛,和一抹失而複得的欣慰,“因為我那天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