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出,喻忻爾的表情稍顯不太自然。
“不就是看一下嘛,你不同意呀?”她努力不讓自己的心虛浮現,笑得更加大方。
還不忘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身上:“不過你怎麽知道?”
“心虛了?”陸頌衍是笑著的,並非那麽明晃晃的陰騖,讓這個話題顯得像是他隨口/活躍氣氛才提的。
“好奇。”喻忻爾往前挪了挪,再道,“上回我剛發了地址給你,你也沒問我發生了什麽,很快就到達,當時我還奇怪,你為什麽能那麽快就反應過來。”
指尖在陸頌衍的胸肌上打圈,再用力摁了摁:“難不成你在調查跟蹤我呀?”
她沒什麽證據,這些不過是腦海裏一閃而過的猜測,借著這個機會提出來,喻忻爾更想聽陸頌衍會如何回答。
陸頌衍看著她,答得巧妙:“過去保護你的安全,反被你說成是居心不良?”
“我哪敢呀。”喻忻爾立刻回應道,“隻是覺得,你這人危險得很。”
“我怎麽危險?”陸頌衍似哄人模樣,點了點她的額頭,“說來聽聽。”
“你還不危險?”喻忻爾聞言一笑,思路竟一時間被繞進去,順勢跟著控訴。
舉起手腕展示那條手鏈,話已經到嘴邊了:“它……”
想了想,及時止住,放下手臂。
將話題轉移:“危不危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最開始的話題就這麽被帶過去,陸頌衍為什麽會知道她參加派對,又有沒有在暗中調查過她,這些都不再重要。
至於那條手鏈,還在接下來的活動中時常被提及。
陸頌衍壓著她,讓他們能夠以最清楚的姿態看著彼此,盡可能深情、綢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陸頌衍不動聲色,慢慢點著她。
喻忻爾秋眸濕潤,等著他的下文。
得到一句問話:“每次看見它,都會想起這個時候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