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忻爾沒有回答, 努力表現出不在意的模樣。
陸頌衍也沒過於與她討論這個話題,邁步先下馬,伸手攙扶還在馬上的喻忻爾。
她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 麵色發白無血色,一臉驚魂未定,站在入口的台階處看著正安撫馬匹的男人。
陸頌衍抬頭看了眼,示意:“那邊有礦泉水。”
“好。”她小聲,默默過去拿了一瓶。
但不知怎的愣是打不開瓶蓋,終還是陸頌衍看不下去過來幫她。
將擰開的礦泉水遞給她,又伸手替她掃去頭發上蹭上的樹葉, 陸頌衍同時問:“是被馬嚇成這樣還是被我的話嚇成這樣?”
喻忻爾吐出一口氣:“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嚇人。”
“你滿臉心虛,我能不知道?”陸頌衍不動聲色回應。
“我哪有心虛?是你自己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喻忻爾反駁,目光投向休息區那邊打成一片的幾人,特別在桌上的那盒糖定格, “我說了,我行得端坐得正, 沒什麽可以心虛的, 反倒是你……”
“我怎麽?”陸頌衍饒有興致似的, 交代管家將馬匹牽去照顧好,再回頭等著喻忻爾數落他。
喻忻爾邊摘頭盔邊往裏走,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壞了,出聲:“拜你所賜, 我怕是要在未來一年的時間內都得攜帶者‘第三者’這個頭銜生活。”
“什麽意思?”陸頌衍皺眉, 伸手攔住她。
喻忻爾被迫停下腳步,不情不願回答:“開個玩笑。”
“把話說清楚。”陸頌衍命令。
見這邊人多喧雜, 難以聽清彼此的聲音,他又將她拉到旁邊隔板處, 壓住她的肩膀,
喻忻爾已經在後悔自己與他扯的話,“沒什麽清不清楚的,說了,就是句玩笑話。”
但那雙富有壓迫感的黑眸始終盯著她,男人沒說話,但就是有股力道不停壓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