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凶啊◎
梁思憫不說話, 季暘也不說話。
兩個人詭異地保持了沉默。
過了會兒,梁思憫才吸了吸鼻子:“你就不能……穩重點兒?”
剛起來的那一秒,季暘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別說梁思憫, 他自己也沒料到。
真出息啊,季暘。
他默默吐槽一句自己。
可事已至此, 他也賴不掉了, 沉默一會兒,自己消化掉了, 可他坦然了,小季它不坦然, 仍舊精神抖擻昂首挺胸。
“或許是因為, 我身體還不錯。”他盡量讓自己平靜、坦然、穩重。
梁思憫頂著感冒還沒好利索的身體,撇撇嘴:“諷刺誰呢!”
季暘:“……”
好, 繼續沉默。
奶茶火箭發射一樣從睡夢中驚起, 彈跳起步, 一路發射過來, 一屁股砸倆人身上。
貓咪打破了尷尬, 梁思憫把身體從毯子裏伸展出來, 想借著擼貓的空當堂而皇之從他身上下來,季暘卻扣著她腰把她又拉了回去。
也不知道折磨她, 還是折磨他自己。
低頭, 接吻, 梁思憫被迫仰起頭。
奶茶邦邦給他兩拳,似乎不滿他把梁思憫拉走了。
季暘一手掐貓頭, 一手掐梁思憫的腰, 親得難舍難分, 熱情洋溢。
吻得深重, 呼吸癡纏,欲望無休無止,喘聲更盛,他掐她腰的手,也更用力,像是要把她嵌進身體裏。
梁思憫覺得難受,中午吃過藥,藥勁還沒過,昏昏沉沉,懶倦疲憊,讓人提不起勁,可這會兒被她撩撥得又有了點反應,於是身體的懶和欲望對抗著,扭曲成一種混沌的夾雜著憤怒的情緒。
她沉沉喘息了兩聲,開始摳他的鎖骨。
那塊兒肉被她咬過,又被他人為破壞過,大約是他太狗了得了報應,斷斷續續一直沒好利索,這兩天終於結痂了,被梁思憫摳了兩下,又疼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