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忘記了,對不住,真對不住。”
張立陽一臉尷尬,跟大夥解釋道:
“我們調查這幾天,這個王青澤確實跟我說過幾次,想要咱們幫忙給他們集團澄清澄清,畢竟連續兩起案子都發生在景華,造成了惡劣的影響,現在人們都不敢去景華購物消費了,所以他希望咱們警方能出個通報啥的,證明案件與景華無關。也怪我,我這一忙,把他這事忘得死死的。”
“警察又不是給他們一家服務的,這敲鑼打鼓的,是要鬧哪樣啊。”小石一臉的不滿:“再說了,他要求的那個通報,我們也不能出,誰知道他們景華是不是哪裏得罪人家了,要不為什麽孟開良不選別處,偏偏在景華開慶功宴。”
小方一聽,悄悄比了個大拇哥,嘴裏不出聲地說了句:“高啊!”
周時同樣精神一震,手握拳敲了下桌子:“小石這個分析很在理啊,我們之前竟然都忽略了這一點,這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巧合,如果有的話……”
“那一定有著背後的邏輯。”關國棟把話接過來,周時轉過頭,兩人相視一笑。這句話,還是當年關國棟在課堂上講過的內容,這麽多年過去,周時還記得,這讓關國棟欣慰不已。
今天王青澤來警隊鬧得這通,就是張立陽說得那樣,無外乎一個訴求:希望警方幫他們挽回一下口碑,證明案子和景華無關,景華很安全。
但由於王青澤在張立陽調查期間反複跟他說過好幾次,都被張立陽過耳就忘了,導致他私下生了一肚子氣,埋怨刑警隊破案速度如蝸牛,上次譚元元遇害,就已經將他們商場封鎖了一個星期,現在又是沒完沒了的調查,再這麽下去,景華就要倒閉了。
這一不痛快,就去約人喝了頓酒,越喝越上頭,越喝氣越大,最後幹脆叫人買了一張鼓,一路掛著從景華商場敲到了公安局,一邊敲一邊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