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夏好不容易哄好了溫瀾生,抱著一隻眉趕緊離開案發現場,她另一手拎著買來的零食,敲響了容修房間門的門。
容修穿著黑色的睡袍,領口肌膚白的紮眼。他懶散的靠在門邊,語調低沉卻勾人:“玩的開心嗎?”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繁夏走進房間門,放下一隻眉,淡眉微微擰著有些不悅:“你走的時候,故意把那件衣服扔給一隻眉讓它咬對不對?”
“對,是我做的。”容修坦誠的說直接向她靠近,胸膛幾乎要貼在她身上,幽深的眼眸透亮:“你要告訴溫瀾生嗎?那索性把剛才拍照的事一起告訴他好了,照片我都存下來了。”
月光籠罩的海灘下,繁夏站在兩個男人之間門,溫瀾生緊緊摟著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頭。而右手邊,她的手指與容修緊緊相扣。
繁夏有些無奈:“我沒有告訴瀾生,但以後這些事情你也不要再做了.....我不想破壞我的家庭。”
聽到‘家庭’兩個字,容修眼中濃烈的情緒頃刻間門好似被什麽沉重的東西打壓了下去,家庭這兩個字負擔太重。
“繁夏,你為什麽就這麽喜歡溫瀾生?”容修的眼神濃濃不甘,緊盯著她。
繁夏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藏在袖子裏的手緊握著:“我要結婚了,回海島之後不久我就要舉行婚禮了,我不希望瀾生誤會我們之間門的關係。”
她說的很直接,也希望容修能夠認清現實。
他是生來高貴的豪門少爺,不會繼續自輕自賤,而她也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誰知容修低著頭沉默許久,單薄冷淡的唇角扯出一絲笑:“可你現在還沒結婚不是嗎?”
繁夏眼神怔了一下,手腕被容修握住,好似被一圈滾燙的火纏繞,心猛地顫了一下。
她鴉羽濃睫微動,說道:“雖然沒有結婚,但我跟瀾生馬上就要成為夫妻,我不希望這個時候橫生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