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生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嬌嫩的鳶尾花被他用力的指尖絞出了濃紫色的汁水,飽滿豔麗滴落在喜慶的床單上。他死咬著牙關,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弧度,眸光看著眼前被微光映襯的影影憧憧的大紅囍字,源源不斷的溫熱濕潤包裹著他,他眼尾露出幾分荼蘼豔色,伏在她的胸口輕吻。
繁夏沒想到溫瀾生竟然敢做出這麽大膽出格的事情,以往就算再怎麽貪圖新鮮,也是關起門來,自己玩自己的,現在倒好,竟然有了被人觀賞的癖好。
幸好她的手機背對著容修,不然就被他看的一幹二淨了。
不過,聰明冷銳如容修,但從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詫異,就敏銳的猜測到了什麽。
抱著一隻眉,剛剛還微紅羞澀的臉色,頓時煞白了一個度,就像失血過多的病人看不出一點溫度。
他瞳孔微震,好像有一股洶湧的血直衝上他的大腦,雙眸露出危險致命的沉紅,陰沉到了極點。
為避免形勢惡化,繁夏連忙說道:“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先掛了。”
溫瀾生的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在她身上噴灑微弱的喘--息。
容修沒有戴眼鏡,因此她能輕易看出此刻他眼底憤怒湧現。
他頂著胸口卡著的怒火:“好。”
繁夏立馬掛斷電話,翻了個身,頓時上下變動。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眸色明顯動情的溫瀾生,眼神不悅。
而溫瀾生癡迷的抬起她的手,紅唇含住了她的指尖,口齒含糊不清:“夏夏......我沒有打擾你們...我一句話都沒說。”
黏糊糊的眼神,似乎還在邀寵。
“沒有打擾?那你還故意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做這種事?”繁夏沒有抽出手指,而是順著他的意,將指尖插得更深,溫瀾生頓時雙眸失神,喉結滾動,雙握住她的手腕,明明已經難受的麵容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卻不舍得讓她將手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