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生低著腦袋搖頭。
謝岑拍了下大腿,氣道:“那你還回來幹什麽!看著你爸你媽流落街頭嗎?那些錢就是我們的**,要是不拿回來,我跟你媽就不活了。”
溫瀾生聲音細弱:“爸,這件事跟夏夏沒有關係,炒股票本來就有虧有賺,你怎麽能讓夏夏把損失的錢補給你們呢?”
“你——”溫明月顫巍巍的抬起手,蒼老的隻剩一層薄薄皺皮的手臂上紮著輸液針,顫抖著指著溫瀾生,雖然說不出來,但眼珠子幾乎要釘在他的臉上。
溫瀾生耳邊仿佛已經響起來溫明月無聲的怒罵,被她扇過巴掌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溫瀾生!”謝岑尖著嗓子眼嘶罵,粗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好像鋒利的□□,戳在溫瀾生的臉上:“你是真的不在乎我跟你媽的死活啊,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媽沒了這個錢,我們以後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你還幫著繁夏說話!你按得什麽心?你真的想讓我跟你媽死是不是?”
謝岑劈頭蓋臉的怒罵,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溫瀾生的臉上,他低著頭,默默地承受。
“他可不是想讓你們死嘛。”溫菁譏聲嘲弄,眼珠子像刀子一樣剜在溫瀾生身上:“他現在根本就沒跟繁夏領證,算不上夫妻,隻是繁夏身邊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男人。”
“偏偏你們在這個時候,威脅繁夏,不給錢,就把他帶走。切——,他跟著繁夏這麽多年,過慣了吃喝不愁的好日子,怎麽會願意過回從前朝九晚五,月薪幾千的打工族生活!”
“我估計,他現在巴不得你們死呢!”
“你們一死,他立馬把客廳裏的那些東西清空丟掉,繼續過無憂無慮的二人世界,要是他的肚子在努努力,懷上孩子,說不定繁夏也就答應跟他扯證結婚,重新過貴夫的生活了。”
“溫菁!你閉嘴!”溫瀾生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