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瞥開臉, 視線卻有些不自然地轉了一下,“我沒有。”
隻是他的表現出賣了他。
淡淡的紅順著他的脖子根一點點向上蔓延,漸漸攀上臉頰, 最後整張臉都浸著紅,一時間分不清是受傷的淤痕,還是害羞。
“是嘛,”溫歲眨了眨眼,“那看來是我誤會了。”
周肆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睛笑得彎彎的, 臉上帶著得逞的得意, 起身想要拿身後的碘伏。
他目光一沉, 反手勾住她扶在自己臉上的手, 順勢把她拉向自己。
溫歲本沉浸在調戲成功的沾沾自喜中, 根本就沒有防範,失去重心的瞬間伴隨著小聲的驚呼,歪歪扭扭地彎曲膝蓋來保持平衡。
等她穩住身體,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
兩人本就身形相對,之前都是她彎腰蹲在他麵前操作塗藥。而現在這麽一來,她此刻、現在、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胳膊還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而始作俑者, 眼裏帶著笑, 朝她挑了挑眉。
居然敢挑釁她?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她正在玩一個很危險的遊戲,可是不服輸的脾氣根本就忍不了對方的挑釁。
更何況這兩天她都夠壓抑了!
溫歲眯了眯眼睛, 幹脆把雙臂環得更緊,讓兩個人之間僅剩的那一點點縫隙都完全消失。
“承認吧,”她笑嘻嘻地看著他, “你是在吃醋。”
沒想到這次周肆居然飛快地答應了下來,“嗯。”
他目光坦然, 雙手自然地環抱住她的腰身,不經意間微微用了點力道。
“姐,我吃醋。”他的聲音又輕又軟,完全沒有之前那種清冽的感覺,像是在**,又像是哄騙,“我吃醋,怎麽辦?”
溫歲身體一怔。
也許說之前還不明顯,可是現在,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周肆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