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溪還叫了兩個幫手來負責開車和搭建帳篷,行動迅速又快捷,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露營場地便有了形狀,全部弄好後,兩人開另外一輛車離開。
草地上鋪著一張極大的紅色格子野餐布,吃的喝的一應俱全,旁邊還有架小型燒烤機,賀溪擱上邊兒花裏胡哨地忙活,場麵一度險些失控,有點炊煙嫋嫋那意思。
方知知在一邊等著吃燒肉,卻被煙熏了一臉,“賀溪!你到底會不會烤呀!煙那麽大,肉都被熏黑了!”
賀溪手忙腳亂,牛皮吹得一批:“會烤,肯定會烤,我可是我家火鍋店唯一的傳人,再給我十分鍾肯定能吃上!”
“火鍋和燒烤又不一樣,你不會烤就換我來,我給林鯨和斯彧哥烤兩串過去。”
“最後都要進肚子,一樣一樣的,真的知知你信我,我肯定行!”
“我隻給你十分鍾,烤完就換我來,你烤的肯定不能吃,都焦了,可不能讓林鯨拉肚子。”
“誰說的不能吃,老子待會兒吃給你瞧,哼,你就隻想著她,你看人家女明星理你了麽?”
“略略略,剛才我們還聊天來著呢。”
......
看著燒烤機那邊的“打情罵俏”,林鯨坐在野餐布上抱著膝蓋一直在聽,賀溪的白眼突然翻過來,為避免火再燒到她,她趕緊別過臉假裝在專心欣賞襄遙市的夜景。
方知知帶了很多吃的來,但她不是很餓,隻喝了半杯草莓果汁。
不遠處,唐斯彧從車裏出來,手上拎著箱啤酒,過來就把酒扔在林鯨麵前。
林鯨本能往後收了收腳,低著頭盯鞋尖,沒敢瞧他,半小時前的畫麵在腦海裏一幀幀回憶得非常清晰。
丟臉,太丟臉了。
又一次在他麵前落了下風,還被他嘲笑......過了今晚,她還是換個地方生活吧。
唐斯彧彎腰撿了瓶打開遞給林鯨,“敢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