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既是人心薄涼,當初又何必裝情深。◎
更親密的事情以前經常做。
除了白天工作出色,嶽靳成晚上的“工作”表現也優異得過分。
雖不受父親與家族看重,但身份與皮相足夠吸引。可嶽靳成與風流絕緣,禁錮委屈且不得緣解的成長經曆,讓他對男女歡愛並無過多熱衷。
直到遇見付佳希,像無趣行僧終於眷戀這滾滾紅塵。
但現在不一樣了,至親夫妻早已成為過去。
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甚至不是付佳希的選擇之一。
抱她到衛生間門口,恰好護士進來量體溫。
付佳希急切召喚幫助,讓護士接手嶽靳成的熱心之舉。
淩晨兩點,付佳希終於睡去,而沙發上的嶽靳成卻怎麽也睡不著。
病**的人纖細恬靜,像一株休眠的花草。枕頭邊是分散的資料紙頁,她很了解病症,隻要用藥便能夠舒緩,可以抓住空隙修訂標書。
嶽靳成腦裏一閃,忽然想起昨日奶奶說的話——
“佳希很心苦的。”
他以為是“辛苦”,現在才恍悟,其實是“心苦”。
嶽靳成胸口堵了一口氣,鬱鬱不得解。又輕手拿起那些散落的初稿草案,迅速過目,心下了然。
付佳希一覺醒來,身體恢複大半,沙發上沒有人,嶽靳成不在病房。
護士進來量體溫,“今天還打一天針。”
付佳希連忙道:“我好了,我找醫生開點藥就行。”
護士說:“那不行,你得找醫生說。”
“找醫生說也沒用。”嶽靳成從門外進來,拎著小米粥和饅頭,“讓醫生開病曆,任何公司都允許員工休病假。”
付佳希張嘴欲辯。
嶽靳成看向她,“你的標書是要自己查資料,還是我給意見?”
付佳希順從,“好,休病假。”
嶽靳成電話撥給焦睿,確定嘉一送去學校,又交待今天不去集團,重要文件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