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個熹熹。
“隻喊你一個。”應晨書說,“就一個熹熹,曾經一個,現在一個。”
君熹忍著興奮故意逗喝醉的他:“那不是就兩個了嗎?”
“都是你,傻瓜。”
“……”
君熹差點被火熱的風融化成水。
應晨書大抵是真的喝多了,還真的以為她誤會他經常對人好,還有兩個君熹什麽的,他說:“我那個君熹,我不知道她叫什麽,那是個小孩兒,送我梅花的可愛小女孩兒;這個君熹,長大了,是個漂亮小姑娘,有能力,也有才情,我很喜歡。”
“……”
君熹呆愣住,都忘記他抓著她的手一直沒放了。
應晨書:“就是小姑娘,很不聽話。”
“……”
君熹悠悠問:“我怎麽不聽話了?你讓我來住,我不是來了嗎?”
“不要我的錢。”
她聲音沙啞:“你為什麽執著於給我錢呢?在你眼中,我也是如趙先生眼中那種,是準備撈錢的女孩子嗎?”
應晨書蹙了蹙眉心,忽而盯著她的眼眶中心,似望入她心門。
就在君熹以為他會再次生氣的時候,他忽而說:“我們之間,永遠隻有無償贈予,沒有費盡心思獲取。”
君熹眼眶發熱,“應先生……”她還是執著於那個問題,她何德何能。
他望向天空:“就是想送,讓我喜歡的小姑娘過得舒服點,不行嗎?憑什麽不行。”
“……”
君熹點點頭,“行,你最好了,我的應先生最好了。”
他淺笑。
君熹看他聽進去了,又害怕他注意到她說的“她的應先生”,所以馬上轉移話題,“我扶您回去吧。”
她再次伸手扶住他的手腕,往回走。
這次他沒有製止,安靜地隨著她回去,他步伐穩健,倒不像喝醉的人。
到他門口,君熹推開門,將人扶進屋裏,再拐到那扇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