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她想要的。
“到底叫什麽嘛~!”她鼓起腮幫子。
應晨書伸手捏她的臉。她張口咬他。
他沒用力, 她倒是用力了,虎口處的一絲絲疼痛讓應晨書眼底無法抑製地飄起了笑意,“有恃無恐。”
君熹鬆口, 一把抱住他的手合在她掌心裏:“愛您愛您,冒犯了冒犯了。”
可惜她的手小,兩個手掌合起來還是能看到他寬大的手掌。
應晨書抽出手, 一掌便將她的一隻拳頭握住, 留下那隻受傷擦著藥的手,他緊緊圈著她的拳頭在手掌心。
君熹愣愣看著。
“回頭你答應我一個事,我就告訴你名字, 熹熹。”
“什麽事?”她謹慎地立正坐直。
應晨書:“對我來說是好事。”
“瞧這話說的,那我不答應!我是傻子麽, 我在您眼裏是大傻瓜。”她義憤填膺。
應晨書徐徐淺笑,握著她的手沒放, “一直是。”
“哼。”
一路上君熹就都不和他說話了。
車子開到了距離學校不是很遠的一家酒店。
三星級酒店門頭弄得挺漂亮, 但是房間簡陋, 除了還算幹淨寬敞, 窗外的山色不錯,裏麵的設備不到君熹在北市住的那個風榭樓的十分之一。
君熹定的是最好的一個商務套房, 有個小客廳。
一進去應晨書便重新打開了畫觀賞。
因為晚上要一起在外麵用餐,所以君熹才跟著他過來,主要也是想看看這破酒店能不能給他住, 不行的話她還是主張連夜回覽市去住小洋樓。
她在他房間裏轉轉悠悠跟逛街似的, 看看浴室看看衣櫃。
應晨書邊看畫邊問:“司機檢查過房間的設備了, 一切正常。你仰頭在看什麽?熹熹。”
“看有沒有, 針孔攝像頭。”
“……”
“好怕我們應先生被侵犯隱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