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隻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須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
肩膀被輕輕碰了下,伴隨著乘務組播報,黎初抬起眼睫對上空姐漂亮溫柔視線。
她摘下耳機, 聽見對方提醒她飛機即將起飛。
黎初放好耳機, 取出眼罩蓋上毯子躺好, 機艙內安安靜靜的。
誠如謝清硯所說,前一夜他們太過瘋狂,一整晚沒睡好,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 困倦深深襲來。
她再也支撐不住, 睡過去。
迷迷糊糊中, 時間的指針仿佛往前撥動,回到了幾個小時前。
天光大亮, 房間內一片明亮, 黎初陷在柔軟的被子裏補眠, 白皙一張臉被黑色絲絨眼罩遮住大半張臉,光潔的額頭被頭發擋住,隻露出下半張臉。
嘴唇染上豔麗色澤,唇角破的一點傷口,更添曖昧。
房門被敲響。
接二連三的敲門聲將她吵醒, 黎初不情不願醒來,聽見敲門聲仍舊在繼續,她掀開眼罩,突入起來的光線, 讓她昏聵的意識瞬間回籠。
天快蒙蒙亮那會兒,折騰完所有的熱情, 她趁著謝清硯睡著,悄悄跑回自己房間。
也不知道是誰敲門。
黎初起床,漂亮臉上滿是慍怒,動作急躁地拉開房門,不耐煩地瞥過去。
看清來人是謝清硯的助理,罵人的話到了嘴邊愣是忍了下來。
她抬了抬下巴,環抱著雙臂,起床氣在這一刻無處躲藏,“怎麽是你?”
助理偷偷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黎初,料想到打擾到她休息,隻能搬出救兵,“謝總讓我來的。”
昨晚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謝清硯這是做什麽,難不成又反悔了?
但不應該,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她還是有幾分了解他脾性的,謝清硯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