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硯狠狠製著孟津懷, 眼下一片陰翳,周身盛怒的氣息駭人。
而孟津懷喝了不少酒,力量懸殊,他毫無反手之力。
舌尖頂了下被打破的嘴角, 孟津懷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 用陰沉沉的語氣說:“謝清硯, 三年前你搶了先,憑什麽啊。”
說話間,額頭暴起青筋,暴聲怒吼:“憑什麽啊!”
這次謝清硯沒在用拳頭, 而是換用手肘直接壓住他的脖子, 抵著他抬起下巴, 呼吸變得緊張急促。
“憑你不配。”謝清硯沉沉出聲。
聲音冷冽,低沉, 猶如一記冰刀狠狠刺進孟津懷心裏。
孟津懷呼吸困難, 整張臉漲得通紅, 屈辱和不甘心在眼中交織,掙紮反抗都無果,他咬著牙,眼神狠狠瞪著謝清硯。
臉上青紅相交,破掉的嘴角滲出血漬, 他舔了舔唇角,用力吐了一口血水。
他就是故意的。
要讓謝清硯然染上他肮髒的血水,惡心他,羞辱他。
可是謝清硯巋然不動, 即使衣服上沾染他的血汙,那張冷冰霜的臉沒有絲毫變化。
這一幕狠狠刺痛孟津懷的自尊。
孟津懷氣不過, 卻又無計可施,漲紅了脖子,挑釁道:“謝家算他媽個屁。”
他嚷嚷著:“你老子都快死了。”
氣急敗壞的樣子像極了小醜。
謝清硯麵色並無半點波瀾,隻是冷聲告訴他,“你還是想想,過了今晚孟家何去何從。”
孟津懷臉色驟然沉下來,開始破口大罵,什麽難聽罵什麽,專挑著很髒的字眼罵。
饒是他罵的再凶再難聽,謝清硯都表現出無動於衷。
邊罵邊掙紮,謝清硯幹脆將他翻身按在**,膝蓋抵著他的腰後背,拾起領帶將他雙手綁在背後。
揪著孟津懷跪到地上,也沒能阻止他的罵聲。
刺耳的詞匯伴隨著男人惡心的嗓音,吵得黎初腦仁疼,酒勁兒本就沒散,眼前昏沉又模糊,一陣陣痛刺激著腦子,惡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