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雙手換上, 男人的氣息從背後縈繞過來,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吻了一下,輕輕柔柔不帶任何□□。
黎初笑著閃躲,去被他更深的握住腰肢。
氣息抵著耳廓, 灼人。
又一個吻落在耳側, 黎初忽然抬起肩膀, 嬌嗔抱怨,“癢死了。”
耳朵下麵那塊肌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謝清硯早就一清二楚,每次總能精準拿捏她的感覺。
總會在緊要關頭給她別樣體驗。
謝清硯不以為意, 收緊雙手抱緊些, 下巴墊在她的肩頭, 低聲輕佻說:“就親一下,又不幹什麽。”
氣息熾熱, 含糊的氣聲顯得不清白。
她是真的很怕癢, 縮著脖子閃躲, 嗤笑著說:“不然你還想幹什麽。”
薄唇移到她的耳廓,氣聲緩緩送入耳裏“幹你。”
黎初身體顫了一下,有種真的被他進入的錯覺,耳朵被他觸碰那塊竟然燙了起來。
她居然被謝清硯撩到麵紅耳赤,黎初該死的勝負欲被勾了起來, 她緩緩轉身,雙手環住謝清硯的脖頸。
視線在他身上遊離,散著的,漫無目的時候眼尾仿佛帶了鉤子, 直直的掃過男人的麵龐,便能輕易蠱惑心神。
妖精似的女人。
往下盯著昨晚被她揉亂的領口, 意有所思,黎初忽然笑著說,“謝總,你還沒告訴我,如果你輸了賭約是什麽?”
謝清硯垂下視線,手掌握著細腰用力往懷裏按了一般,感覺到她貼得更近,卻又一股不服輸的勁兒瞧著自己,心裏發癢。
喉結往下滾了滾,他緩緩開口,“如果我輸了,就不配做你的男人。”
嗓音又沉又篤定。
“噗嗤”一聲,黎初笑了,“你就這麽自信啊?”
不過她很滿意謝清硯的態度。
謝清硯隻是與她對視,薄唇揚起弧度,不承認也不否認,耐人尋味。